白苏见白敛不再说话,只得先回家去和家人们商量办法。她从牢房里走了出来,又忽然转身塞给衙役几枚碎银,求情道,“衙役大哥,拜托您给我大哥换一间牢房,拜托了。”
衙役看到银子自然心花怒放,他想伸手接,却犹豫了一下没有接,“姑娘,我瞧你一个人来看兄长也不容易,实话跟你说吧,你大哥犯的事儿不小,因为他背后还藏着别人。你想换牢房,没那么容易,这银子就算给我了,我也只能试试看。”
白苏还是执意把银子递到了衙役的手里,“您说他犯的事不小,那他是会判刑吗?”白苏问的犹犹豫豫,她的一颗心已经七上八下地吊个不停了,她既想知道答案,又害怕知道答案。
“具体会判什么刑我不知道,但私卖官盐是大事,朝廷那边一直明令禁止。姑娘你自己掂量掂量,你大哥这不是跟朝廷作对吗?”
白苏不知所措地从衙门中走了出来,她一直反复咀嚼着衙役的话。私卖官盐,她没想到她的兄长竟然胆大包天到会去私卖官盐!自大慕国高祖时代以来,盐巴就是只能通过官府经手的东西,任何私卖官盐的行为都会遭受不同程度的惩处。如果那个衙役说的是真的,如果白敛的背后真的还藏着别人,那这就是一个私卖官盐的组织了。一个与朝廷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