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么?”
赵子懿见他困在牢狱中,连自己都无法周全,有些不忍再让他担忧,于是他依旧在闪避着话题,“你顾虑好自己,再来担心身边的人罢,否则你无辜的亲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。”
白敛的确对家人心中有愧,由是也沉默下来。赵子懿见他不再说话,便也没有久留,戊庸这边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他处理。为了分散自己的心思,他千里迢迢再度奔至戊庸已经够让他精疲力竭了。他暂时既没有力气,也没有办法帮助白敛。
一番痛哭之后,白苏又昏睡了好一会儿,到了后半夜,她才醒了过来。慕云华的离去已经成了既定的现实,她不想接受,却不得不接受。她原本以为,她和慕云华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。现在,她的胸腔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,心不知掉在了何处,连痛都变得麻木了。
然而,白家也有让她担忧的事情,她这才突然想起,她还没来得及告诉白璟白敛被捕的消息。
冬季的后半夜,寒冷难以想象,纸窗外呼呼的风声像是拥有摧枯拉朽的力量。白苏就这样靠在床榻边,双目呆滞,出神了一整夜。
次日一早,白苏便将白敛私贩盐巴的事情全数告诉了父亲。白璟听闻后自然又急又怒,他一直觉得,白敛不听他的劝告弃医从商已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