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解释的余地。
“小的母亲曾身中蛇毒不醒,小的为母亲用此法施针,母亲才清醒了过来。可是施针不能解毒,母亲最后还是离去了……大人,请原谅小的还陷于母亲逝去的悲痛中。”
考官沉思了一下,而后回应道,“身为医者,注定会面临很多生离死别。你从医的年岁越长,你手下失败的病患就越多,换句话说,死在你手下的病人就越多。如果你连这些情绪都处理不了,而是任由其影响你以后的医治,那么你恐怕不能胜任医者这个位置。”
这位大人说的极是,白苏无言以对,她沉默下来。
“好了,你先出去罢。希望我这番话,能对你有所启发。”考官大人转身回到了席位,并未明确地告诉白苏最终结果。
白苏只好忐忑不安地离开了房间。事到如今,究竟能否入教习,她已不敢揣摩,只有等着开榜公布。
白決也听到了里面白苏和医官的对话,他还未来得及安慰白苏,便被里面的医官叫了进去。
来给白決安排试题的同样是那位医官,白決见到他,立刻笑着问候道,“沈大人,别来无恙?在下替家父向先生问好。”
“无恙无恙。”这位沈大人也笑了。
沈济生,御药司左院使,曾经白瑄身边的得力助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