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来自京城外的医者,白苏,你做到了!”白決由心底替她开心,开心之余,他也不忘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沈院使递了感谢的目光。沈院使点头回应,微微笑了。
名单公布完毕,今年总共有十六人进入外教习,其中十五人都是京城的医官子弟。
薛显走上台阶,站的高了一些,他环视着入选教习的“弟子”们,缓缓开口道,“恭喜各位成功入选外教习。不过,外教习只是进入太医院的第一步,尔等还要各自勉励,毕竟明年的医官选拔才是真正的考验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片刻的犹豫过后,他又补充道,“太医院是为皇家亲贵诊治的地方,入职太医院是对一个医者最大的肯定。然而,太医院又是天下最危险的医所,因为它离权势靠的太近。身为医者,如果被卷入权势争斗之中,手中救人的药就会变成害人的毒。进入太医院是考验也是诱惑,你们要谨记行医之人的本分。”
众“弟子”都认真听着,纷纷为薛显精彩的话点头相和。然而,那些在太医院任职多年的老医官们却都惊讶了,他们纷纷好奇地望向薛显。最为惊讶的还是薛达,薛达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让他出乎意料的弟弟,眸底燃气一团怒火。太医院的老医官无人不知,方才这段话,是当年白璟任副提点时对教习弟子的训话。薛显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