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京城恐怕是举目无亲,还如此出言不逊,你就不怕逼得自己没有活路?”
白苏定睛看着他,话音中带了一丝嘲讽,“早就听闻薛家在太医院横行霸道,难不成,薛兄这么快就不想给我活路了?”
薛守逸拍拍袖子,翘起了腿,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,“薛家可不是你这一介草民能谈论得起的。咱们就说亮话吧,我呢,并不是存心为难你。只要你肯将日后白決在太医院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,我可以护着你,让你在太医院平安无虞。”
“白某从不会背后说人是非。”白苏伸出手,指着门外,冷冷道,“请你离开。”
薛守逸见说亮话没有用,便心生一计,挑拨道,“你以为白決真的将你看做兄弟了么?他们白家人从来都只为自己家考虑,父亲放弃儿子,弟弟算计哥哥。今日甄选,他之所以会帮你,不过是给自己拉拢一个挡箭牌罢了。白苏兄弟,我奉劝你一句,想在太医院混下去就离白決远一点。否则,你迟早会被他连累。”
白苏心中暗忖,父亲说的不错,薛家与白家势如水火。看来,这个薛守逸一定也将同样的话跟其他教习生说了,他的目的是要孤立白決。
“薛兄的话我记下了,容我再琢磨琢磨,现在我要休息了。”白苏估摸着这个无赖不达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