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不想死追着这个男人走,于是就停下了脚步。
陈弗提着灯笼走远了,唯一的一点火光也渐渐消失在黑暗中。白苏左右望了望,夜幕下,暗红色的宫墙像一条黑色的巨龙,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。早就听闻宫内冤情无数,半夜鬼怪出没。白苏本不信这些,可眼前的黑暗让她不得不胡思乱想,她有些怕了,一股寒风吹过,呼呼的低号更让这夜色显得阴森。
白苏身上没带符节,靠自己也回不去太医院,她只能等着陈弗回来带她进去。正是月底下弦月,天地一团黑暗,伸手不见五指,她吊着胆子等了好久,都不见陈弗回来。
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,如果按照沈院使的叮嘱,此时此刻陈弗和她应该已经回到太医院里了。冷风嗖嗖地灌着她不甚厚重的衣袍,吹的她直哆嗦。
又过去了好久,她都有些估算不清时辰了,黑漆漆的宫墙尽头根本就没有半点灯影。白苏越来越害怕,她已经隐隐感觉到是陈弗把她耍了。
这个时候,陈弗已经拿着药包返回了太医院。沈济生见他一个人回来了,有些诧异,“怎么回事?跟你一道出去的白苏呢?”
陈弗早就想好了谎言,他若无其事地应道,“出去后白苏兄弟就说他有事走开了,我想拦也拦不住,只好放他去了。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