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了。他重新系好了白苏中衣领口的扣子,只将自己备用的干爽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。当下之计,必须要尽快为白苏降温,再止住盗汗。他打开药箱,决定为白苏施针。
然而,这时候,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几句高声的对话。
“老叔!井边的水桶有人动过!”
“还真是的,有人刚打了水。”
这村子里还有活人……白決喜出望外,他连忙放下针囊,起身出门去看个究竟。
那外面的两个人一老一少,身上都脏兮兮的,像是好久没有洗过衣衫了。其中那个年轻的见房门突然被打开,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老者。他看到白決衣衫平整,面容干净,不禁转了转眼珠,对身后的老者嘀咕道,“是个体面人,身上肯定有银子,不如咱们——”
那老人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咕噜了,自从疫病席卷这个村子以来,村里的人跑的跑,死的死,剩下的也都是老弱病残,他们叔侄俩连着两三天没吃一顿饱饭了。不过老人毕竟有点见识,他没那么冲动,他低声回应道,“你先问问他是来干嘛的。”
年轻的听闻,立刻仰起脖子,故作底气十足地问道,“你是谁!来我们村子作甚?!”
纵使对着这些不经教化的农民,白決依旧态度恭谦,他拱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