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他已然成为了赵家的人。
这日他按例为宁嫔诊脉,上报胎象稳固之后,赵宁也放宽了心,开始关心起薛达的闲事。
“我听闻前阵子因为疫情的事情,你在外头被白家的人给羞辱了?”
薛达一直忌讳着别人提起此事,可对方是正经八本的主子,又是他效力的对象,他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又冷嘲热讽道,“哼,我就不信白家人会一直这么走运。”
赵宁早就知道她的姑母是因为白璟而死,又加上清雅殿那位偏偏也姓白,她不由得十分反感白家。她顺水推舟道,“大人可不能坐以待毙。就我所知,凡事都是要靠自己争取来的。”
薛达望着赵宁欲言又止的目光,静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家父一直拒绝和白家人来往,每每在宫中遇到白家太医也从不礼让。我想,不若让那个侮辱了薛大人的东西来趟我们赵府,有他的亏等着吃呢。”赵宁轻飘飘的说着,却字字咬着一股劲儿,就好似想把谁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薛达心中暗自琢磨,这赵宁必然不单纯是为了让他出气,想来她也是在为日后有求于他而做铺垫。他了解后宫的争斗,太医院时常脱不开干系。此刻他也正需要一个庇荫,跟随这位有孕在身的主子看上去是个明智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