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贺槐生,就是昨晚上被她一颗石子砸中,发酒疯骂了句“聋子”,又随手发了“好人卡”的男人。
可谁能想到,这人真是个聋子?
夏蝉暗暗叫苦不迭,这下更是不敢怠慢,备好退烧药,又特意叫上刘宝娜。
夏蝉将药递给贺槐生,让他若有哪里不舒服,随时与前台联系。刘宝娜在旁手语做翻译。
贺槐生看刘宝娜比划完,点了点头。
两人微微鞠躬离开。
路上,刘宝娜不免感叹,“贺先生长得帅,家世也好,可惜是个聋子。”
酒店是服务性行业,一天接待上百号人,大家闲暇时常聊些内.幕八卦解乏。若是平时,夏蝉必定也会稍稍应和两句,可有了昨晚那茬,她陡然觉得“聋子”二字有些刺耳。
除了贺槐生,上午再没别的大事。
中午休息,夏蝉趁着去洗手间时,偷闲抽了支烟。本已戒了十天,早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间,昨晚抽了一支,前功尽弃。
她想,好歹这两个月让她再抽一会儿,什么都没有了,就剩下这一点儿慰藉。
抽完正打算出去,听见外面两道脚步声,夏蝉动作一停。
便听一人笑嘻嘻说道:“早上就看见你的耳钉了,谁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