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蝉:“没事,我以前抽过骆驼。”
两人一人说话一人打字,就这样交流起来。
最后,夏蝉冻得打了个喷嚏,便说:我得回去了,外面冷。
她脱下身上的大衣,还给贺槐生。
贺槐生并没立即披上,将大衣搭在臂间,
夏蝉从烟盒里抽了一支,含在嘴里,手指按了下打火机。
风大,喷出的一点火苗即刻就熄灭了。
夏蝉腾不出多余的手挡风,打算作罢,贺槐生忽从她手中拿过打火机,伸手一挡,递到她跟前。
夏蝉愣了愣,还是微微低头,往前一凑。
微弱一捧火光,映照着她莹白的肌肤。
不过一瞬,烟点燃了,夏蝉抬起头。
贺槐生熄了打火机,捏在手里。
夏蝉说:“我进去了,贺先生,谢谢你。”
她穿一身墨蓝旗袍,头发照旧上海名媛的模样盘作一个髻,嫣红的唇咬着香烟,寒风拂起她鬓发,淡蓝色的烟雾很快消散,披肩上的绒毛也跟着瑟缩颤抖。
灯光之下,这场景说不出的旖旎。
贺槐生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。
夏蝉说:“下回见。”
贺槐生又点了点头。
夏蝉回到休息室,将那支烟抽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