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蝉仍不住呛声,“自然不如您当年开游艇办派对风光。”
往昔峥嵘岁月,简直就是周兰的罩门,一戳她便不吭声了。
周兰在那儿黯然又愤愤不平地坐了半晌,忽说:“你干爹有消息了。”
夏蝉听见这称呼就是一阵犯恶心,“都十多年了,还不死心。”
周兰自顾自道:“他在里面表现很好,听说可以减刑……要是能有人拿钱疏通,最多三年就能出来。”
夏蝉只埋头吃面。
“你干爹可从没亏待过你。”
夏蝉停了筷子,抬头看她,“你想干什么尽随你便,别想把我也拉下水。”
周兰一声冷哼,“难怪别人都受不了你这德性,我可从没见过比你更冷心冷肺的。”
夏蝉再不想理她,端上碗走回厨房。她把还没吃完的半碗扣进垃圾袋里,刷了碗筷,整理好厨房,回房休息。
那手机还如之前那样躺在床上,解锁一看,并没有新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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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蝉第二天要去同贺启华汇报酒会举办情况,张彧给她打了个电话,然而吞吞吐吐,只说了些不着边际的。眼看会要开始,夏蝉挂了电话。
秘书室十几人,挨个汇报工作。贺启华很少说话,偶尔点评两句。
很快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