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自尊较劲——有人跟你推销过防脱发产品吗?”
贺槐生摇头,几分疑惑。
夏蝉笑了笑,“多虑,容易早谢——”她看贺槐生脸色有异,忙补充一句,“谢顶的‘谢’!”
贺槐生脸色更难看了。
夏蝉乐不可支,尽力敛了笑容,说回正题,“你既然说话没有障碍,为什么不多试试。”
贺槐生静了片刻,“……用不着。”
“用得着,”夏蝉认真看他,“有时候,有些机会转瞬即逝,没时间等你掏手机打字。”
这自然不是真话。
她想的是,贺槐生之所以不开口,当然不是真以为“用不着”,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心病。他并不如表面上看着那般毫不在乎。
然而就像脓疮,越是遮掩,越是痊愈不了。
贺槐生沉默。
夏蝉看着他,“起码把我名字喊对吧。”
贺槐生犹豫,“……不对吗?”
“当然不对!夏是四声,蝉是二声,你读的是一声和三声。”
贺槐生试了试,仍然是“瞎铲。”
夏蝉抓过他手掌,贴在自己喉咙上,“我来说,你感受一下发音的区别。这是‘夏’,四声;这是‘瞎’,一声……感受到了吗?”
他只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