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蝉看了看时间,快要到三点半了。明日虽然不用上班,但她也该回去休息了。
夏蝉打了个呵欠,“资料你慢慢看,我得回家了。”她指了指门口处那几只袋子,“你借我的衣服、鞋和珠宝都在那儿,你点一点少没少。”
贺槐生发了条信息,也跟着站起身。
夏蝉看了看手机,摇头,“你别送了,这么晚,送了你怎么回来?”
“打车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
夏蝉往门口走,没走几步,手臂忽被贺槐生一把抓住。
夏蝉回头看他。
贺槐生费力说:“……在这儿休息。”
夏蝉一愣。
贺槐生又说:“……没别的意思。”
金葡园到她家开车过去还要半个小时,老实说,夏蝉并不愿意动,她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。然而在男人家里夜宿,这事儿怎么纯洁都好像不妥。
贺槐生却不容她拒绝,指了指卧室的位置:“……去洗澡。”
夏蝉脑袋发懵,这像是“没别的意思”的语气吗?
她心里几番天人交战,最后还是惰性战胜理性,心想,贺槐生这样的男人,应当干不出强.暴良家妇女这么违法乱纪的事。
夏蝉去浴室冲了个澡,没带换洗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