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但还是念及是她生日,没跟她吵架。
两人难得和平地坐在一块儿切了蛋糕,各自拿了一块,慢慢吃着。
周兰说:“一块下去,又要胖一圈,这都是替你做的牺牲。”
夏蝉说:“是是是,回头我就去给跑步机下单。”
周兰又说:“二十七岁,不小了,再不赶紧找个有钱的,以后老了丑了,就没希望了。”
夏蝉说:“是是是,正在物色。”
“你生这么漂亮,你得感谢我。”
“是是是,感谢你,今天也是你的节日。”
周兰叹了声气,突然就吃不下了,放了蛋糕,说:“我昨天往监狱去了一趟,他终于肯见我了。”
夏蝉一顿。
“他瘦了,就剩皮包骨头。”
夏蝉神色平淡,心里有些烦躁,却也没像往常一样出言嘲讽,“随便你怎么做,还是那句话,我不会帮你。”
周兰说:“那些旗袍,我卖了。”
夏蝉看她一眼。
“多好的料子织工,当年做的时候,七套就花了三百万,现在人真是不识货。”
“卖了多少钱?”
“一共十万。”
夏蝉一时沉默。
以前,多难的时候,周兰也留着不肯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