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意识到不对,自己居然用了“居然”这个词。
贺槐生说:“……我妹妹的。”
夏蝉想了想,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这么早回去,也确实有点儿亏。
便说:“那好吧。”
贺槐生在羊城的家,也跟在崇城的金葡园一样,一整层公寓,电梯到户。
一进去,那装修都是一模一样的“性冷淡”风。
贺槐生进了一间卧房,片刻,拿了套衣服出来。
夏蝉看了看尺码,自己应该能穿。
她洗了个澡出来,见贺槐生正坐在沙发上,便说:“我洗好了。”
贺槐生点头,站起身,往浴室走去。
夏蝉接上吹风机,坐在沙发上吹头发。
她头发很长,打理起来尤其麻烦。快要吹干时,便看见浴室门打开,贺槐生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他身上只围了条浴巾,从她跟前经过,目不斜视地进了卧室。
八块腹肌,一身紧实的腱子肉,还滴着水。
夏蝉叹了声气,只当没看见,继续吹头发。
不一会儿,贺槐生换好衣服出来了。
白衣黑裤,刚洗过澡,显得神清气爽。
他立在那儿,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