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。
一日,夏蝉总算告别练习场,可以开始正式上发球台了。
她正在休息室里清点装备,便听见身后一道浑厚的声音:“夏秘书。”
夏蝉回头一看,上次尾牙上跟她打招呼的董事高建业。
夏蝉急忙颔首道:“高董事。”
她今日穿了套桃粉色的运动服,戴鸭舌帽束马尾,比平日在办公室里显得有活力。
高建业笑说:“既然碰上了,夏秘书陪我打几杆吧。”
夏蝉这才刚刚摸到点儿门道,自然不敢在他们这些老手跟前班门弄斧,便照实回答。她又不好得罪高建业,便说:“高董事不如先让我再练习几次,下次我再陪您打。”
“自己一个人练习出不了成绩,你今天不如跟在我身边,我指点你几招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夏蝉再要拒绝便显得不识抬举了,无法,只得跟着高建业去了发球台。
高建业倒是一点不藏私,从夏蝉的挥杆姿势开始纠正,一上午,他自己反倒一轮都没打完。
中午,高建业想请夏蝉在俱乐部的餐厅吃饭。
夏蝉寻了个借口拒绝了,高建业并不勉强,只说下次碰上,再一块儿打球。
夏蝉越想越不对劲,趁上班给贺启华呈送文件的时候,旁敲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