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消失就是大半个月,好意思说我么。”
“你又不想见我。”
夏蝉琢磨着,总觉得他这话语气听着好像有点儿酸,有点哀怨,她便又笑了,“我倒以为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。”
“有用吗?”
“没用。”
“是吗,”贺槐生低笑一声,“我以为有点用。”
夏蝉瞪他一眼,“你这是承认了?”
“没有,”贺槐生赶紧说,“如果你坦诚点儿,我肯定不这样。”
夏蝉轻哼一声。
贺槐生松了指间的头发,“睡吧。”
夏蝉点了点头。
“你关灯。”贺槐生看着她,“真想睡,就关。不然关了我看不见你。”
夏蝉怔了怔,说“好”,又说:“晚安。”
贺槐生看着她的眼睛,“晚安。”
夏蝉便抬头,把灯关上了。
黑暗中,贺槐生手臂绕过来,揽住了她的腰。
夏蝉闭上眼,心知他听不见,还是又说一句:“晚安。”
·
夏蝉睡到很晚才醒,一看时间已到上午十点。
屋里没人,贺槐生在餐桌上留了个条儿。
夏蝉拿起来一看,字迹洒脱遒劲:我有事先走了,中午会有人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