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眼发疼,哑声问:“有水吗?”
谢星洲找了找,摇头。
夏蝉便也没再说什么,艰难地将面包都咽下去,一点不剩。
她头靠在玻璃窗上,眯着眼看着前方喷薄而出的太阳,“我手机能给我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夏蝉闭了闭眼,又问:“你们跟贺槐生约定的撕票是时间是什么时候?”
“别这么说——十二点。”
“贺槐生要是不答应,不就是撕票么。”夏蝉平淡地说。
谢星洲盯着她,好像非要从她平静苍白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,“贺槐生要是不选你,你恨不恨他?”
夏蝉瞥他一眼,“是我自己轻信你,他不选是本分,选是情分。”
谢星洲目光有些凉,“你这么维护他。”
夏蝉别过目光,似是不想再谈论这事。
过了一会儿,她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快八点。”
“我能下车方便一下吗?”
谢星洲顿了顿,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,一会儿,便有两个人过来,一人押住她一条手臂。
谢星洲也跟着下了车,见夏蝉似被拖着往前走,便说:“你们轻点!”
其中一人回他一个“呸”字。
途中,夏蝉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