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槐生沉声道:“一个就够了。”
丁永贵看了贺槐生一眼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那个人是自首的。”
贺槐生一顿。
丁永贵接着说:“叫做谢星洲,好像认识夏小姐。”
坐在后排的傅如玉惊讶道:“谢星洲?”
“傅秘书认识?”
傅如玉摸不准贺槐生认不认识,便有些犹豫,只说:“算认识,他……以前是夏蝉的朋友。”
岛不大,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。贺槐生让丁永贵去停车,自己飞快向病房走去。
到了门口,他停了片刻,方才推开门。
夏蝉便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,呼吸让氧气罩一会儿漫上白雾,一会儿又消散。
直到此刻,他方才觉得自己一直孤悬的心脏,缓缓地落了下去。
贺槐生缓慢提步,在床沿上坐下,从杯子里找到她的手,轻轻地握住。
贺槐生抓起她冰凉的手,抵在自己潮湿的眼上。
身后是一窗艳阳,金灿灿的光投在地上。
可他只觉得冷,心有余悸,浑身一股死里脱生的无力感。
一会儿,傅如玉敲门进来。
她立在窗边看了夏蝉片刻,轻轻叹了声气,又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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