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让你走,我先让她住不下去。”
夏蝉笑了笑,却没再说什么,心里上,她是不信这句话的。
隔日,丁永贵便过来帮夏蝉搬东西。
只是暂住,东西也不多,就几件衣服一些日用品,连个箱子都没装满。丁永贵开车,夏蝉和贺槐生坐后座上。
贺槐生说:“我已经跟贺芩交待过了。”
“贺芩怎么说?”
“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,是通知她。”
夏蝉笑了,“贺总,封建家长作风要不得。”
“要是她不听话,你直接告诉我。”
夏蝉笑了笑,嘴上答应下来。
到达金葡园,一打开门,便从里面传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。夏蝉往里看了一眼,便见贺芩正坐在沙发上,跟着节奏摇头晃脑。
贺槐生喊了一声:“贺芩。”
贺芩似乎没听见,仍旧闭着眼睛,晃得带劲。
贺槐生便沉了脸色,二话不说,直接将门口那电闸的总闸一拉。
音乐戛然而止,贺芩一愣,“哥,你干什么!”
“兄长跟你打招呼,你装作没听见,哪里学来的规矩?”
贺芩撇了撇嘴,“我是真没听见。”
“我跟没跟你说过要来人?”
贺芩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