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贺槐生一手撑在门上,紧跟着往前一步,将夏蝉罩在自己怀里,“这两天头还晕吗?”
“不……不晕了。”
“恶心吗?”
“也……也还好。”
“那就是好了?”
“……应该吧。”
“好,”贺槐生低头,手臂缓缓收拢,“那咱们再来算一笔账。”
夏蝉心知肚明,但仍是梗着脖子问道:“……我们的帐不都已经算完了吗?”
“那不见得。”
他声音低沉,呼吸一阵阵喷在颈后,让夏蝉十分的痒,开口时声音已有点儿颤,勉强笑说:“咱俩谁跟谁,有必要算得这么仔细……”话音未落,便觉贺槐生手直接探进了她衣服的下摆里。
夏蝉低呼一声,“你疯了,贺芩在外面。”
“那就别出声。”
他仿佛是在可以报复她,不管是抚摸,亦或是落在她颈后的吻,都带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情.色的意味。夏蝉一会儿便觉得站立不稳,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借力。她咬着唇,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。
不一会儿,她便觉得自己已准备好,湿润温暖,便哑着嗓子轻唤:“……贺槐生。”声音里带了点儿哀求的意思。
贺槐生沉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