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瓶啤酒去阳台上。
夏蝉到他身旁坐下,也开了一瓶,陪他喝。
人继续激动的时候,总是容易喝醉。最后,夏蝉将贺槐生贺槐生扶上床,拉上了窗帘,帮他取了外机,又把手机设置了静音,自己取了床被子去客厅,将空间完全留给他。
他醒了这么多年,需要不顾一切地醉上那么一场。
醒来,路仍然漫长崎岖,但无论如何,头顶总有星光相随。
不一会儿,贺芩挽着贺槐生,自墓园里走出来。
丁永贵急忙灭了烟,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。
贺槐生走过来,“久等了。”
夏蝉笑说:“没等多久。”
贺槐生瞥见贺芩拉开了后座车门,忙说:“贺芩,你去坐副驾驶。”
“哥,我想跟你坐。”
贺槐生看着她,不为所动。
片刻,贺芩轻哼一声,摔上了门,走到前面去了。
贺槐生蹙眉,“越大越没规矩。”
贺芩不服气,“哦,你谈恋爱以前,可没说过我没规矩,真有意思,你这规矩的标准还能随时变化的。”
夏蝉见贺槐生还要训他,伸手将他一拉,笑着摇了摇头。贺槐生这才作罢,随着夏蝉上了车。
车往回开,贺芩忽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