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时辰,就说了这些?”袁庭质疑道。
温姚想了想,忍不住笑道:“再有不过是些你的坏话,还有什么许我一世无忧之类的假话。”
袁庭“哼”了一声:“小人。”
温姚表示赞同:“我早就说他的是个无耻小人。”
“他说我什么坏话了?”袁庭又问。
温姚本不打算说,但这时又觉得实在有意思,便道:“我若说了,你怕是又要砸桌。”
袁庭握了握拳头:“你不说我也要砸。”
温姚就猜到他会这样,憋着笑说:“他说,惠王不近女色,八成是……断袖。”
温姚还没说完便抬起手将耳朵捂上了,这个桌子是白玉的,很薄,估计容易碎,碎的声音还不会小。
不过袁庭这回竟然没有砸,温姚放下胳膊:“怎么不砸了?”
袁庭看了她一眼:“等着砸那个不要脸的小人。”
温姚没憋住笑出声来,袁庭见她笑得坐都坐不稳了,也忍不住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袁庭清了清嗓子问。
温姚还在笑,边笑边摇头。
袁庭催她:“快说。”
“王爷今年二十六了吧?过了生辰,二十七?”温姚支着脑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