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沈淮南淡淡地问:“同学?”
因为她的关系,沈淮南和酒之瑶还算熟悉。她道:“你也认识,酒之瑶。”
“呜,她啊。”
川夏撇了他一眼,心想他不会以为她和男人通话吧。川夏没说破,若无其事道:“不然你以为呢。”
沈淮南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醋意,他想,大老爷们为一个电话闹情绪,算什么意思?他没接话茬,“你和她关系不错。”
川夏无语,心想承认自己吃醋有那么难为情吗。她道:“我和她关系一直很好,你没留心而已。”
沈淮南虚心受教:“以后改正。”
下午的时候,陆续有人来探望。
有熟悉脸孔,也有陌生的脸孔,还有一束花店送来的素色苍兰,没卡片。
忙碌一个下午,川夏有些疲惫。待人都走了,她才开始摆弄这一束无赠语的花束。
弄好后欣赏自己的杰作,忽然皱眉,头也没回问道:“知道苍兰的花语吗。”
沈淮南茫然,川夏也没指望他,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。
晚餐是沈母亲自送来,有沈淮南在场,沈母对川夏也缓和许多。
吃好了,沈母又陪坐了一会儿就要走。川夏起身相送,沈母嘴上说不用,川夏想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