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同时也庆幸,亏得对方几个是女孩子,沈淮南皮相出众才没引来她们群体攻击,不然……
雨小了一些,那几个女孩商量着出去的路线。
披着沈淮南的外套,川夏仍感觉凉飕飕的,大概是里面的衣服湿了的缘故。她披着外套都冷更不用说他只一件短袖。此刻她后悔,不听他的意见把外套扔车里。
她把外套脱下要给他,被他拦下:“我不冷。”
川夏才不信:“不冷才怪。”
沈淮南皱眉,把外套重重盖她肩上,“别胡闹,回头感冒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川夏还想说:“可……”
“我真不冷,你忘了?那次我们去内蒙下冰雹,我也穿着短袖……”
川夏记得那一次,他陪她去内蒙写生,那天没任何征兆下起冰雹。她穿着一条裙子,披了他外套,回到酒店还是感冒了。
感冒不要紧,还特严重,足足在酒店呆了一周才稍稍好转。病情稍好,她嚷着去写生被沈淮南强行勒令回家。为此,她还和他大吵一架。
然而此一时彼一时,那个时候他体格好,当然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。她不同意,硬把衣服塞回给她,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
“别跟我闹,回头收拾你。”
这句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