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床去,逮住了她手臂,结果反被川夏用身体重量压上去。
她不怀好意问道:“真不需要我帮忙么。”
沈淮南闷哼,磨牙:“你在惹火。”
川夏无辜眨眼,天真地说:“我一直在惹火啊,你才发现?”
沈淮南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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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晚上,沈骏澜被一通电话吵得直冒火。他一直以为女人就分两种,一种温柔娴淑,一种像川夏那样,样样拿的出手,有小三的资本,却坐着原配的位置。当然,原话是他一哥们说的。大抵是为了教训他女朋友。听说为了这事,他女人差点和他掰了。
今晚这个电话,沈骏澜气得冒烟,也毫不客气讽刺:“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拿捏我们沈家,你口口声声说不要钱,这样死缠烂打着有意思吗。别以为我哥记不得了就由着你栽赃,就算那孩子是我哥的,你以为你又能得到什么?我警告你姓米的,你最好给我老实安分点,别给我整出幺蛾子,不然……”
那边的人语气也很激动,“不然怎么样?你们要仗势欺人吗。”
沈骏澜不以为然,“仗势欺人又怎么了?只要我愿意,我就欺。你有能耐做婊/子,还怕我欺负?我就欺你,你有本事整我啊。”
米阳气得哭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