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夏知道她生气,在她眼中,爱情揉不得一粒沙子。她自己清楚,爱情必须要揉得沙,因为她也曾动摇过,对象不是他。如果非要追究,她也是值得追究的。
川夏不答话,酒之瑶立马改口,她说:“其实他还是很好的,面对诱惑没轻易动摇。”
川夏失笑,她想什么叫面对诱惑不轻易动摇?
酒之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,又改口道:“我意思是说他是靠得住的,反正不管有多少个伊晓敏,他都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川夏悠悠说:“我知道。”
酒之瑶:“……”
川夏继续: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。”
酒之瑶秒懂了。然后她在心里佩服川夏,心想太有女王范儿了。想当初多没出息的一妞儿啊,把沈淮南的话当圣旨,眼下总算媳妇熬成婆翻身做主人了。
沈淮南听到这话,也能知道她们谈话的大致内容,似笑非笑问道:“什么三十年河西,难道不是四十年河西吗。”
川夏诧异,心想他不会连她想什么都能知道吧。
酒之瑶不懂,在那边问:“什么四十年河西?不是三毛的荷西吗。”
川夏望天,心想继续说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,她问:“你今天找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