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米阳一眼,才轻声对川夏说:“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川夏灿烂地笑,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。
待沈淮南走了,米阳幽幽道:“我一直以为那些人说他护短是随口说说,不曾想……”
川夏望着沈淮南离开的方向,轻挑着眉,“他这人的确很护短,你没听错。”
米阳‘呵’声,怨:“你说话一向都这么直白?他也不说你么。”
川夏说:“说话也分人。”
米阳噎了一下,她默默地想,他们不愧为夫妻,说话的语气都那么相似。
独自心酸了片刻,米阳抬头,望着明媚的女子,问:“他没对你说么,孩子不是他的。”
没想她会主动提,川夏略诧异,莞尔:“我还以为至少要费些心思,没想到你反水那么快,挺让我诧异的。”
米阳沉默,片刻后再度开口:“也许我低估了他,谁知道呢。当时我想,与其苦苦挣扎最后一无所有还不如识相点。”
川夏接话道:“也许,你清楚招惹他下场都不会很好。与其说识相点还不如说知难而退,我说的对不对?”
米阳略一吃惊,她再次感慨,也许再一次低估对手,川夏并不像那些有钱家的孩子,没经历那些沉浮历练。
川夏悠闲地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