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彻底惹恼酒之瑶,她气鼓鼓,“川夏,你到底帮谁说话?”
川夏扶额,为自己和酒之瑶多年不倒的感情感到奇怪,思维南辕北辙的居然也能来往十年,还真是怪了。她语气略无奈:“我讲述一个事实,你不爱听就当我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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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她和沈淮南提起酒之瑶,忍不住问:“我们不会走到两看相厌的那一步吧。”
沈淮南不悦,出声呵斥:“整天胡想些什么?竟说些没用的。”
川夏微微叹息,“未雨绸缪吧,总不能等真发生了才惊慌失措。”
沈淮南皱眉,他不喜欢川夏用这种口气揣测他们的婚姻。他沉声问:“你对我就这样没信心?”
川夏偏头略略沉思,与其对沈淮南没信心还不如说对自己没信心,对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没信心。她摇头:“以后的变数我们谁也说不准,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本来想学招‘偷精’,生米煮成熟饭。看着酒之瑶,她又觉得凡事有商有量日子才会细水长流。她问:“明天我打算去医院做全面检查。”
沈淮南紧张:“不舒服?”
瞧他紧张兮兮,川夏抿唇笑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
她仍摇头,也不想故弄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