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发情的狗,只要是雌的都会荷尔蒙分泌。”
川夏笑得贼兮兮,不怀好意地瞟他某个地方,“男的不都下半身思考吗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关了灯,女人都一样。”
沈淮南忍了又忍,忍着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。他道:“没脸没皮。”
川夏无辜,她阐述事实而已,怎么就没脸没皮了?她问:“什么叫有脸有皮?衣冠楚楚还是人面兽心?”
“狡辩。”
气氛缓和了,川夏好奇,“他为什么说承蒙你照顾?别告诉我,你们也曾经搭一条船。”
搭船颇具深意,也是他们之间的暗语。
沈淮南语气沉了,略带警告:“川夏,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?”
见他恼了,川夏也不敢闹,讨好:“说玩儿呢,还真生气?”
沈淮南抿唇不语,川夏知道这次搞大了,嘴上哄着好听的话,心底下挺无语。她想,脾气倒见长了,说也说不得半句。
生气有点儿吧,更多是担心她受委屈。
他想,自己是不是过于紧张了,没他的时候,她不也一样走过来了?
直到把这位大爷伺候好了,她都忘了客户这茬儿。她盘坐沙发上看节目,沈淮南也抱着电脑过来。
川夏往边上让了让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