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”
“对不起。”
川夏很难受,也有些心灰意冷。他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,她计划着要孩子,他一直不动声色,原来早作打算。
他又保证:“我每周都可以回来,你也可以过去。”
“然后呢?沈淮南?你想说什么也没改变对不对?可你想过我没有?我还想着今年要孩子,然后在家休息一年。你却规划好了自己的蓝图,什么也不和我讲。你说我这个老婆算什么啊,算什么?”
沈淮南低声下气哄着她:“当然我是老婆。”他又道歉又解释。
川夏难受的哭了出来,捶打着他哽咽道:“你总是这样,总是这样。”
哄了很久。
事后,谁也不再提这件事。
事情定了下来,沈淮南很快飞b市。
起初他们还每晚通电话诉解相思情,后来沈淮南太忙了,每次打电话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加班,渐渐地,川夏也不在频繁打电话。
酒之瑶得知沈淮南事业发展至外地,教训川夏说:“我说你怎么不跟着过去?你就不怕他孤身一人会和别人*?”
“我信他。”这话她讲得很肯定,是的,她必须要信他。
“我呸啊,男人的话要能信我上吊给你看。”酒之瑶讲话一向恶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