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顾地续道:
“对于军人来说,每一场战役都是以命相搏。所以,如果到时候那将军当真反咬我一口,因我从不防备他,因而那时候定会给我重创,导致我兵败垂成。这时,再以反叛之罪处决我,便也消除了我拥兵自重的后患。”
说完又思忖了半晌,苏梓诺又道:“不过,第二种方法,当然不是他所愿意的,但他却不得不做最坏的设想。是以,在我回皇城之前,他就已经想好了如何让我接受封王,甚至为此他这么多年不惜对我虚与委蛇,收下我的礼物以安我心。目的,就是要让他也成为压制我的筹码之一。”
“你是说,云谦他从八年前就已经把算盘打到你身上?!”在听到苏梓诺所言后,苏允愕然出声,此刻脸上再不见了朝堂上的冰冷之色,反而满是讶然。
因为,他实在想不到,这个云谦从他还未坐摄政王之时开始,就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苏梓诺身上。就好像,他知道苏梓诺会在日后有所作为;就好像,这么多年他对苏梓诺暧昧不明的态度,是为了日后牵制住她。
这么深沉的心思,饶是他这个惯于帝王之术的皇上,也难以达到一二。所以,说这个西魏国第一公子长袖善舞,当真是...
亏待了他...
如此缜密的心思,世上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