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温度也吝惜给他。这种模样,就是沐阳白再钝感,也明白对方显然并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。
是以,尽管她的话中没有透露出半点有助于他离开的信息,沐阳白也只得尴尬地改口道:“...那,苏小姐可以陪我到村口去看看么?”
知道沐阳白是想查探村庄情况,苏梓诺只是抬头看着那已越过院落中央线的阳光,唇角下垂:“不要叫苏小姐,叫我梓诺。”
言讫,整个人转身又没入房中,待她出来时,手里拿着一柄白色为底画着一簇红梅的油纸伞,撑开后走到院中,回头见沐阳白整个人愣着不动,秀眉一挑便道:“怎的?呆子又发愣了?!”
呆子当然没有发愣,他只是在看那柄伞,和伞下的人...
油纸伞这种算是古物的东西,就算是搭配上女子,他也不是没在古画或者蜡像馆里上见过。然那时只单纯是欣赏那种伞与女子相配,交碰出的那种婉约且古朴的气息。
但当此时看向院中的伞下的女子时,沐阳白只觉得那伞与人浑然天成,仿佛一体。从来没有哪幅画,哪座蜡像能够描绘出那种灵动,与纯美。
就好像,那女子是为那伞而生...
“当真是呆子,再不走你便自己去,也别再在院里乱叫吵人清净。”苏梓诺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