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压住,毕竟严谦确实残疾在身。
崇元帝对严谦心中有愧,思索片刻,试探着问女儿的意见:“笑笑,你说朕另封一爵位给时远可好?”
闻人笑睁圆了一双桃花眼:“为何?”
崇元帝虽不想女儿听别人家中的糟心事,还是简略解释了一下。
闻人笑听得眉眼含怒,“岂有此理。父皇,儿臣觉得此事不妥,这岂不是给那继室子白送了个威远侯的爵位。”
“这倒无须舍不得,”崇元帝摆摆手道,“威远侯的爵位按制若无特殊功绩,必定是要降等袭爵。若时远继承,朕必定给他这个恩典。若是爵位落不到时远头上,下一代也就是威远伯。”
闻人笑眨眨眼,觉得有道理:“父皇英明。”
早先崇元帝不忍心让严谦带伤进宫,便让他先行回了府休息。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,崇元帝便亲自拟了封爵的圣旨,又指了一堆名贵药材和奇珍异宝让人送到威远侯府。
闻人笑眼珠一转,咬着下嘴唇笑得狡黠,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,“父皇,不如让儿臣亲自去宣旨吧。”
“你呀,又有什么坏主意了,”崇元帝深知女儿品性,还是宠溺地看着她,“好好好,你去。再去父皇私库里挑挑,喜欢的只管带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