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出去了。
有时候她话多的时候他恨不能抽人,这时候人冷不丁不见了,他又觉着心里空落落的,出门之后转身看了眼,见她在督主身边被众人簇拥着,正在小心答话,那里并没有他插话的余地。
他一人站在宫灯底下,身影和孤寂一道儿都被拉长了,他不由得闭了闭眼,向成安道谢之后,自己先回了司礼监。
四宝瞧他们带了要是也反应过来,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急着跳墙干嘛,再等一会儿人不就来了吗!
陆缜现在的心情绝对可以称得上不错,唇边笑意隐约:“听说你做了年糕?”
四宝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忙告了个罪,跳起来去皇坛库把搁在一边的食盒取出来,见里面的年糕都被冻的硬邦邦的了,不由得沮丧道:“回督主的话,都凉了,吃不成了。”
陆缜扬了扬唇:“无妨,带到司礼监热一下。”
四宝开开心心地跟他回去了,路上陆缜问怎么回事儿,她又不是圣母,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,他听她脑袋上还挨了一下,不由得蹙了蹙眉,细白的手指轻轻点在她伤处:“伤的怎么样了?”
由于他下手比较轻,四宝倒是没觉着疼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后脑勺:“开始的时候火辣辣的疼,后来就好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