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
这话一说了皇上还在城墙上,闹大了不好看,二也提了和嫔的盛宠,把话说圆了也没得罪人,要是寻常主子没准就抬手放过了,可和嫔就是要寻她茬的,怎么会轻轻放过?
和嫔身边的宫女冷笑一声,继续道:“好伶俐的口齿,我看你是…”
和嫔不想再让四宝伶牙俐齿地绕下去,出声直接下了决断:“罢了,大吉的日子我也不想见血,赏四十个板子让他长长记性这事儿便算了。”
四宝差点晕过去,四十个板子啊!不死她也残了,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挨板子,她想想面皮就火辣辣的,正要把心一横把陆缜赏的牌子掏出,身后皂靴踏在雪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。
陆缜排场仍旧煊赫,他目光扫了一圈,看见四宝垂头丧气,浓长的眉毛不由得蹙了蹙:“怎么回事?”
只要是宫里发生的大小事儿,就没有他过问不得的,身边立即有人回禀了,和嫔先发制人:“厂公既过问了,那我也照实说了,虽说这奴才是十二监的人,但他险些摔了我,这人我总还罚得吧?”
陆缜静静听完,脸上笑意不减,用帕子半掩着淡色薄唇,轻轻咳嗽几声:“娘娘说的在理,可娘娘终归也没摔着,皇上还携百官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