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鹬蚌相争。
若是后者,一路上,镇摩教的人如影随形,即便到了客栈,他们也没有罢休的道理,如能引得东厂出手对付镇摩教,可谓一石二鸟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这帮人来得如此之快,他刚离开客栈没多久,他们便迫不及待前来掳人。
更让他没想到的是,非但刺客不是镇摩教的人,东厂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冒头,因为倘若东厂之人在左右,断不会放任王世钊受伤。
也就是说,一夜之间,东厂和镇摩教的人都不知去了何处。
他有些后悔这回来云南,带出来的全是些入职不足一年的新人。为着京中局势,将几位精明能干的同僚都被他有意留在了京中,
李珉和陈尔升等人缺乏历练,应变能力不足,刚才一番厮斗,非但没能窥得些端倪,更险些让傅兰芽主仆遭了毒手。
如果真如秦门掌门人所言,有不少江湖帮派来了云南,可以想见前路还会有不少意想不到的麻烦。
他想到此处,计议已定,忽然放下茶盅,看向王世钊,笑道:“王同知尽管好好养伤,等你的伤好些,我们再上路。”说毕,便起身离去。
王世钊看着平煜的背影,脸色变幻莫测,片刻之后,被那大夫换药的动作激得差点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