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边沿，微微偏头观察着她开车时的模样，两相沉默，车内安安静静。
她脱了帽子，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着，上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要到腰部了，今天一瞧好像短了不少。
宁以白伸手，手指上绕着她的发丝，他垂眉似是在端详伍苒的头发，“剪头发了？”
伍苒目视前方，也伸手摸了下头发，笑着说：“嗯，剪了一点。”
宁以白手指停在她头发上将近一分钟，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。
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，他静静盯着伍苒的侧颜出神。
忽然脑中冒出在n市时，伍苒开车时的场景，同样的位置，同样的角度，而今两人的关系却大有不同。
自己想着想着，就笑了出来。
车里太过安静，他这一声笑伍苒也听得清清楚楚，转过来奇怪看他，“笑什么啊？”
宁以白还是轻声笑着，而后才说：“今天是个喜庆日子，高兴。”
伍苒也跟着笑了，“嗯，确实。”
“不过，”她继而皱了皱眉，“今天是除夕夜，你没及时回去和伯父伯母一起吃年夜饭，他们……”
宁以白坐直了身子，“所以我才要赶在明天早晨回去。”
伍苒哦了下，他又说：“而且，如果今天我不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