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孤苦,你当多体谅体谅她的苦处,好好与她相处,她得了冰花就想着来探病的,她是个好姑娘。”
顾相宜一口气没上来,噎得心肺都疼,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哭了。
顾景文让她好生歇下,说她两句,才离开。
明珠从外面回到住处,已经酉时了,五儿给她打水,她摆手说等等,抱着冰花和医书就到隔壁敲门,片刻之后,徐春城将房门打开,她走进之后,一股脑将手中东西都塞了他的怀里。
“爹,快来看看,谢七公子说你这病症可医!”
烛火跳跃,跟着他的脚步到了桌前,看见笔墨痕迹,桌面还有一张纸,上面写着蝇头小楷,不知他写了什么,才写了一半似地。
低眼一看,顿时恼怒:“爹!”
他在交代后事,并且想留下她离开了,明珠一把将他未写完的信抓了起来,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通,当即狠狠撕碎。
他讪讪地站在旁边,抱着锦盒和医书有些不知所措:“明珠……”
明珠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,她不愿将自己最不好的脾气发在最亲的亲人身上,平复片刻,从他怀中将锦盒放了桌上,打开盒盖,露出了里面的冰花来。
“爹,你看这稀罕物,有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