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k”的手势,率先驶离了小路。
后面的骑手似乎心有不甘,他把车停在雷远征面前,一脚支地俯身观察着他,不料雷远征冷丁在地上挣扎坐起,一抡拳头把路边的铁质灯杆打了个半弯,那骑手吓得一个激灵,慌忙紧随前面的同伴而去。
当两辆摩托并行的时候,骑手们相顾无言,虽然看不到表情,但彼此骇然的情绪还是接收到了——那种麻醉针是用来控制猎豹的,小小的一支就足以让成年的猎豹在十几秒内彻底失去行动力,他们把枪里所有的针剂都搂了出去,对方竟然还能反抗!
“那小子还活着吗?”骑手之一问。
“听天由命吧,他让我们吃了那么多苦,现在轮到他自己了。”骑手之二说。
两辆摩托都很酷炫,就是车身上全是坑坑点点,像被石头雨洗礼过似的……
……
滇西北的山路上。
李长贵和两个侄子阿三阿四坐在一辆破烂的烧柴油的三轮车上,突突突地要下山去。
开车的是李阿三,李长贵和李阿四一边一个坐在没有顶棚的车斗上,三轮车又破又颠,三个人脸上的肌肉也跟着颤颤巍巍。
李阿四扬着喉咙喊:“三叔,再把祖爷的信给我看看吧。”他得确保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