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亮把u盘举在眼前道:“自己在乎的东西就要自己守护好它,别人是不可能靠一辈子的,就算我也不行。”
张舒信有些诧异道:“晓亮,你是不是在怪我?”
“没有啊,为什么这么问?”
张舒信讷讷道:“要不是我的一味软弱你可能不会遭遇这些,他们第一次做出格的事的时候我就该报警的。”
张晓亮摇头道:“报警也许同样解决不了问题,今天的事儿我也不在乎,不过你确实该更鲜明地表示自己的态度,一步步的后退只能让对方得寸进尺,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。”
张舒信愣了一下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他拿过u盘装进了自己兜里,哑然失笑道,“居然被儿子教育了。”
到了家门口,迎接他们的是隔壁外放音响震耳欲聋的音乐,还有自家草坪上那些毫无规矩乱停的汽车——邻居家又在开派对了。
张舒信下了车,皱了皱眉头,他走过去找到那个纹着满身花的邻居,带着商量的口吻道:“孩子今天需要好好休息,你看这次能不能到此为止?”
满身花醉醺醺地笑道:“回来这么晚还休息什么呀,来,爷俩一块跟我们喝点乐呵乐呵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满身花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