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具里,连指尖都不能动弹一下。
小芹见阿四得手,一边飞扑过去,一边大叫:“别让他松手!”
啾的一声,绝望的竹竿终于还是抠动了扳机,子弹掠过小芹肩头,在阿三脸上划出一道烫痕,阿三怔了怔,破口大骂道:“狗日的阿四你管好他行不行?”
阿四歉然一笑,左手骤然发力攥紧,竹竿的指骨和血肉一起被按扁在枪柄上,阿四同时觉得他的右手在自己手心里用力挣扎,唯恐再出纰漏,如法炮制地收紧了右手,一阵令人倒牙的骨头碎裂声之后,紧接着是嘎巴嘎巴的钢铁破碎声,那枚德制手雷竟然被阿四也捏成了一堆零件纷纷掉在地上。
因为绝望和剧痛,竹竿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。
阿四把软成一滩的竹竿推在地上,小芹一脚踢飞了他左手的枪——其实那已经不能称为手了,更像是一堆烂糟糟的,连接在小臂上的血肉。
竹竿倒地之后用两根小臂拄地往后爬着,看阿四的眼神如见恶鬼。
张念祖看了他一眼道:“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不走的。”
小芹飞快地抢起地上的包,从里面掏出枪攥在手里,以竹竿目前的状态来看,她这个动作有点多余,可不知为什么小芹此刻才有了切实的恐惧感,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