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先生面带微笑道:“客气,不敢当。可惜我一点也没遗传了他的艺术细胞,指头又短,只能帮着搬钢琴,弹是弹不了的。”他这几句话很好的活跃了气氛,众人对他颇有好感。
刘老六继续道:“白先生的令堂是位油画家,十几年前开始闻名于业内,一幅画最高在国外曾拍出上百万美元的天价——”刘老六把烟头扔地上踩灭,“说白了你爸虽然影响大可没你妈来得实惠,你之所以能在蚁族占据一席之地,靠的是你妈妙笔生花赚来的真金白银。”
白先生略有些尴尬道:“你这么说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。”
刘老六道:“可能和家庭有关,白先生做事很恬淡,这些年蚁族的政令没有一项是你主张的,别人出点子,你只负责签字。”
白先生苦笑道:“钱夫人说的‘人浮于事’怕指的就是我吧?”
钱夫人接口道:“做得少也就错得少,你经济也没问题,但最让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从来不发声?负责人的位子永远有一大批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,你当年也是经过一番厮杀才到了这个位置,为什么坐上去了反而没作为了?”
白先生无奈道:“躲懒也要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吗?”
钱夫人道:“我没这么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