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选了条活泼乱跳的鱼,准备来道清蒸银鳕鱼。
系好围裙,唤人打下手,厨房人影全无。人呢?
正好奇,门口忽地传来一记低沉的嗓音:“他们去前院帮忙了。”
转身看,原来是他站在那里,肩宽腰窄,身形挑长,面容沉稳。
禾生努努嘴,不多想,反正他一来,厨房的人就走开,总是有原因的。这是他的家,不必多问。他愿意放着满院宾客不理跑到厨房,便随他去,反正她不感兴趣。
他闷着眼神,在厨房晃荡一圈,侧眼瞅她,惜字如金:“要帮忙吗?”
禾生指着桶里的鱼,“杀鱼剥鳞。”他自己送上门来,不使唤使唤太亏本。
沈灏撩起袍子,蹲下捞鱼,刀剑出鞘,却犹豫了。他从未干过这种粗活,根本不知从何做起。
禾生瞥眼看过来,视线颇为疑惑,沈灏心一紧,二话不说,抽剑杀鱼。
堂堂一国王爷,剥熊宰虎,逐鹿猎豹,皆不在话下,更何况是杀条鱼呢?莫不能叫小娘子轻看了他。
他的青峰剑乃是皇帝所赐,削铁如泥,吹发可断,霍霍几刀下去,鱼早已死透。
禾生凑近一看,鱼是死了,四分五裂,鱼身羽鳞一片未掉,死相极其难堪。下锅一煮,别说胃口大增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