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二老爷咳嗽两声,“我可没说你娘俩丑啊。”
乍一听,这话没什么不对,可仔细琢磨,意味就出来了。卫二奶奶翻白眼,一盏茶刚递到卫二老爷跟前,径直往案上重重一摔,茶水四溅。
“老爷,把话说清楚了,到底谁丑?”
卫二老爷懒得哄她,他自己枕边的女人他知道,他生出来的女儿他也再清楚不过,资质平平,也就那样。
卫二奶奶受了气,也不跟他一个屋里待,直接去了卫老夫人房里。
卫二奶奶将王府姑娘似曾相识的事一说,本以为卫老夫人会给些建议,没想到卫老夫人只是轻轻一句:“多事,你想那么多作甚,想着怎么讨好人家才是关键!”
卫二奶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,反正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,明明快要想起,每次就差那么一点。出于女人的第六感,直觉告诉她,若想起那姑娘像谁,定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。
怎么就没人理她呢?
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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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王宴当天,风和日丽,是个适合出游的好日子。
沈灏站在屏风外,问:“好了吗?”
翠玉捧着禾生的衣摆,飘逸的粉色大袖衫逶迤至地,足足拖出三尺长,尖尖云绣鞋上镶嵌明珠,鞋面饰以流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