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沈灏有晕症的事,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,太子妃不知道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太子妃死盯着她,大有她不说出个所以然,就不放她回家的意思。
禾生欲哭无泪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太子妃是个完美之人,太子出门在外已久,两人许久未曾见面,一时疏远也是可能的。太子妃无需多做什么,只需与太子多聊聊,说些望京近来的趣闻,太子自会亲近太子妃。”
她可不敢说真话。
太子妃的问题一看便知,太过沉乏无趣,动不动就搬出礼制德行之语,她们相处不过一个时辰,禾生就已被压得喘不过气,换做太子,那么多日夜相伴,估计得疯。
没有谁会喜欢一个随时挑刺的人。
出发点虽好,可大家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,太子妃这一套套地摆出来,常人根本招架不住。
禾生试想了想,如果她是男人,唔,应该还是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。
想吃就吃想玩就玩,成天开开心心的,多好。
小小自恋了一把,回到正题上来。禾生见太子妃一副迟疑的面容,又道:“太子妃仪容端正,臣妾无法匹及,请教二字太过言重。”
太子妃念叨她之前说过的话,趣闻?无非是些不入流的闲言闲语,太子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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