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然塞在了这一截红菱长廊间,似一方小小的戏台。
台间只有她和他,缠绵悱恻,一次又一次。
不知过了多久,菱纱外的燎燎白日被夜幕遮盖,月亮静悄悄地自西屋边的小池塘升起,爬到了长廊的青瓦上方。
从他纱帽上掉落的金桂,散布长廊各处,花骨朵早已捻成碎碎点点,这边一点,那边拖了一路。
她已经累得不行,被他搁在肩头,扛着往前走。
虽是微凉的天,两人却热得很,身上只着一轻薄纱衣,额间隐隐涔出了汗珠。
他赤着脚,自花瓣上踩过,脚心脚背上沾了片片桂花。
禾生盯着满地的碎花发呆,脑子里冒出他头戴满花的模样,忽地想起什么,道:“夫君,你还没得及看被我打扮后的模样呢。”
连铜镜都来不及抬出来让他一照,就被硬生生地——折磨了一下午。
唔,现在好了,花碎了,她悉心插的花冠帽被他一摇一晃,全摔没了。
沈灏心情很好,问:“明日娘子再为夫君打扮一番。”
禾生高兴,刚想应下,“咦”一声,继续道:“夫君,秋吟节是不是快到了?我可以等到秋吟节再为你打扮吗?”
沈灏脚下一滞。
秋吟节,为纪念古时贤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