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从未去过漠北,只知道那里民风彪悍、黄沙荒凉。血染黄沙的场景并不难想象,她只是好奇,当年徐朗纵马追击,飞矢射敌时,究竟是怎样英武勇猛,才会被称虎父无犬子。
徐奉先也许并不想让他成为只知道勇武杀戮的悍将,于是送他回京,想让他文武兼修。
而今徐朗站在这温软的江南园林,宝剑却仿佛带着风沙,仿佛置身浑厚苍凉的荒原,那种胸怀气度与朱成钰截然不同。
手里的荷叶不知何时已落了回去,琳琅的目光随着剑锋游弋,直至他收势站稳,才不自觉的吐了口气。
那道身影却已腾空而起,跃过池面落在她跟前。
琳琅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却又无从说起,还是他开口道:“蔺通已经等着了,现在过去?”琳琅自然答应,随他绕过水池入内。
蔺通把过脉,道:“看来这法子还是有些用处。”锦绣连日按摩后,琳琅的经脉有了稍许变化,蔺通便琳琅先在软榻上躺好,指点锦绣如何按捏。锦绣倒是灵透,蔺通指点几句便能领会,琳琅虽然躺着无趣,经络舒活之下倒也舒服,待到后来,不经意便睡了过去。
停云居里屋子并不多,徐朗姨母的住处自然是不能碰的,剩下的屋子由洒扫仆人占去几间,几个随身侍卫每人一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