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琳琅悄然站在那里也不说话,等了好半天见皇后出来,这才敢迎上去问安。
楚寒衣显然也惊吓不小,见几个人在外面满脸忧色的围拢过来,忙挥手示意他们安静。待得到了殿外,徐朗这才敢出声,“母后,父皇那里怎样?”
“太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,说是操劳过度所致。”楚寒衣叹了口气。新朝初立,徐家一门荣登宝座,看着尊荣无匹,但徐奉先这皇位来得不算正当,虽有军队在手,但朝中上下不归心的人还是多了去了。
且徐奉先以前执掌军务,不曾有过治国理政的经验,这个时候百废待兴,南方的山匪还没消停,北边的疏勒虽在年前辈徐家重伤,这等时候也未必不会蠢蠢欲动。徐奉先是个好强之人,且要在一众朝臣前做出勤政的模样,经常三更半夜的才歇息,几个月熬下来,牵动以前战场上留下的旧伤,再好的底子都得垮了。
徐奉先晕倒时徐朔和徐朗都在场,正和左相及兵部尚书议事呢。这一下耽误了不少功夫,宣来的朝臣们也都还在那边等着,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,楚寒衣便让他俩先行过去商议,拟好对策等皇上醒了再定论。
兄弟俩告辞离去,旁边徐湘和琳琅自然也关心皇上身体,楚寒衣只说没什么大事,她要留在这里照看,让徐湘和琳琅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