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不忍多说,可这都两年了,你万事宠着她我也不过问,可皇嗣乃是国本,容不得你任性。”
“可儿子早就说过,不纳妃!”徐朗坚决。
“不纳妃?”楚寒衣可不会放过这说辞上的变化,“哪有不纳妃的皇帝!”
“怎么不能?”徐朗丝毫不退,“皇后的身子有蔺太医调养,等过两年就能生孩子。母后也说了儿子正当壮年,怎么还得活个二三十年吧,那时琳琅早已长成,害怕不能儿女饶膝?”徐朗也有点没耐心了,反问道:“难道母后是觉得儿子命不长久,要急着留后?”
“堂堂一国之君,说的是什么话!”楚寒衣斥道,“你才二十岁,哪里会命不长久!”虽说是征伐沙场的人,这些不吉利的话上面,楚寒衣还是很忌讳。
徐朗就势道:“既是如此,母亲又急什么?”
楚寒衣语塞,半晌才道:“我还不是为你着想,选几个女子进宫伺候,许多问题迎刃而解,岂不比你劳心劳力的轻松?”
“这些事情儿子自会处理,母亲不必操心。”徐朗纵是极力忍耐,也有点不耐烦了。他的抱负和道理已经跟楚寒衣说过不下十数次,谁知她还是这样冥顽不化,诚然选妃是条捷径,可若当真行此策略,叫琳琅情何以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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